音都带着哭腔。
“你说好要回家陪我的!”
我立时反驳:“我不用赚钱的吗?
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?
你出去看看哪个男的像你一样又没本事又没担当?”
他语气很快软下来,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心虚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挂断电话,我抬头看向对面的季星。
季家二小姐,运筹帷幄,双商过人,是和季林角力到最后的挑战者。
她输只输在一群人的偏见上,她的父亲在最后关头也倒向了季林,成为她溃败的引火索。
而我在遇见季青的第一天就联系了她,很快就达成了共识,我上辈子对季氏仍然一概不知,却依稀记得一些大项目的基本走向,提供给她做参考,同时说明我已经控制住了季青。
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。
“……季林正在找季青的下落呢。”
季二小姐端起咖啡杯,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,“这两兄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,还整上手足情深来了,真叫人牙都酸倒了。”
“要让季青去偷季林的机密吗?”
我问。
“那你还是太高看季青了。”
季星笑着摆摆手,“不需要那些,他们俩同气连枝,季林想釜底抽薪,季青却不知道,只需要让别人瞧见季青窘迫落寞的样子,自然有人会猜测季林已经难以自保,那些观望的老家伙也会下定决心的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我还需要你帮忙,需要你在我居住的小区门口盘下一个店面,需要你给一个借***的渠道。”
季星一应地答下来:“半个小时,如你所愿。”
我站起身,从她的保镖手里接过小白的绳子,向她示意。
“恭祝季小姐,得偿所愿。”
8半个小时后,我出现在了小区外的宠物医院里,季青揣着一个老年机急匆匆赶来,只瞧见我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。
“怎么了,安安?
你没事吗?”
他急切地先来抱我,被我不动声色地隔开。
虽然电话里跟他说小白突发疾病,但事实上它并没有事,只是被我暂时寄养到了别的地方,医生收了钱陪我演一出戏。
尽管只是演戏,但我却想起了上辈子的光景,想起小白生病时虚弱的样子,想起它在保温箱里懵懂的神情,想起那种抑制不住的、失去的痛苦。
我想起它望向我的眼睛,想起它努力向我靠近的、小小的身体,想起它温热的